Nora熵

Under sunshine pylons we will meet while
Rain is falling like rhinestones from the sky

段子,很雷,别看(

画集里的万圣设定,段子,超雷,不适合任何人阅读(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打tag

 

 

 

 

 

 

基尔伯特的来访绝对不能说是规律性的。看他心情,有时亚瑟一年内能碰到他三五次,有次则整整十年没见。在弗朗西斯没来之前,他们交情不算浅但也说不上深,亚瑟的脑子里塞着好几百年的记忆,常常忘了有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这号人物。他不记得向弗朗西斯提起他,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结果那天一早他就来了,穿了身不招外头人喜欢的黑色,极长极宽松的袍子掩盖着他不安分的尾巴。他咚咚地砸了两下门,是弗朗西斯开的门。

“请问你找谁?”弗朗西斯摆上他一贯的微笑,一反常态的是他竟感到隐隐的不安。自从他死后他的心脏就变得僵死了,按理说是不会像这样砰砰直跳的。

“哟,你谁啊?我怎么都没见过!”基尔伯特大声嚷嚷着,“老子找亚瑟·柯克兰叙叙旧,自上次一别……”

“早上说话声音就别那么响了吧。”亚瑟眯着眼也走到门口,看清了来客后脸色也没有什么起伏。弗朗西斯咳了一声,“那么,麻烦你们二位有谁给我介绍一下…?”

这时的亚瑟,完全忘了自己说过做过的一些混蛋事——比如用某些超自然现象震慑他人——非常自然地介绍到:“这位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是个恶魔。”

……

……

……

 

“亚瑟,”基尔伯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眼,“你找的这个室友,有点奇怪啊。”

“没事,他是幽灵嘛,喜欢飘着。”亚瑟处变不惊,微微耸肩。外头是个美好的晴天,日上三杆的时分,最不适合他们外出活动了。于是他们就待在屋子里聊天,发呆更多,倒也挺自在的。虽然,自在的只有两个人。

亚瑟·健忘·柯克兰先生弄不明白满脸写着“社交狂人”的弗朗西斯今天为何如此怕生。平时脸厚人胆大的幽灵现在正蜷缩在横梁和天花板间的夹缝里瑟瑟发抖,地面上的两个人时不时听见他发出奇怪的抱怨,诸如“完蛋了”“呜呜呜呜”还有“柯克兰这个老贼”等等。惨兮兮的效果挺适合这座阴森老宅的,可是现在不是要吓唬人类的时候。

“够了!”亚瑟终于忍无可忍。他只一跃就跳到了弗朗西斯藏着的地方,对方瞪着眼睛看他,“快滚下来吧!虽然不知道你是在发什么病,但我们已经忍你哼哼很久了!”

“不要!”弗朗西斯发出惨嚎,眼里蓄满了泪水,看的亚瑟呼吸一滞。一段时间后亚瑟发现弗朗西斯其实具有戏剧表演天赋,多少年以后他对着对方的飙泪假哭也无动于衷,但这都是后话了。亚瑟对红了脸开始掉眼泪的幽灵毫无办法,脑袋都气热了,却也不敢直接把弗朗西斯拽下去。基尔伯特在下面听热闹正开心,不嫌事大的喊了一句:“喂,要老子帮忙吗!”

亚瑟看到弗朗西斯正努力地把身体缩成球形。“什么?难道你是害怕基尔伯特?”他感到不可思议,“之前我还以为你谁都不怕的。”

“……是你说的。”良久后弗朗西斯开口。亚瑟仔细地向前回忆他们最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无果。“我忘了,到底怎么回事?”

弗朗西斯瞪了他片刻,突然大吼起来:“你他妈说找的恶魔朋友来把我吃了!就是这个家伙吧!现在居然说不记得了?!”

“啥啥?”基尔伯特也大吼回去,“晚饭吃什么?”

“别吵了!“亚瑟吼得最响。他总算想起来最初自己用来吓唬新鬼的话。弗朗西斯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他的脸上,亚瑟的整张脸在烧,他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向弗朗西斯表示自己只是在唬他。支吾了半天,亚瑟终于想好了措辞:”但我可以保证,基尔伯特是不会……他是我的朋友,他不可能会吃你的……”

“真的?”弗朗西斯一下子灿烂起来,速度之快让亚瑟皱眉,“那你去和他说一下!”

亚瑟无奈,跳回了地面。弗朗西斯坐在横梁上往下看,只见两人嘀嘀咕咕地交流了几句,接着基尔伯特吵闹的大笑声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响起:

“Kesesesesesesesese——原来是这样啊!小幽灵你放心好了,本大爷是很挑食的不会逮谁都下口的!”

亚瑟叹了口气,想着事情终于结束了。这时他俩看到一个绷着脸的弗朗西斯缓缓飘落到地上,沉默片刻后开口:

“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哥哥我还不配给你做口粮吗??(不是!

 

太雷了我害怕,我恐慌()希望半夜不会被他们任何一个找聊人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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