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ra熵

Under sunshine pylons we will meet while
Rain is falling like rhinestones from the sky

不是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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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娅在梦中采花。这是梦,她看向雕花玻璃样的天空。一片一片用金线镶好,朦胧地透进光线来。她偏爱找那些蓝色和紫色光柱照耀的地方,那里盛开着龙胆和薰衣草(前者常见,后者只在画册上见过),一丛丛挨着,吐露出明暗闪烁的光点。她摘下花儿,听见它们正小声地说话。列娜站在高处,面容模糊。

她在装饰自己。花朵缠进发里,蓝紫色的细小花瓣隐秘地落在她踏出的每一步中,接着蝴蝶翩翩飞起。金红色的天幕下她的长发流光溢彩。我要和你跳舞,她对她的好朋友说,碎花裙摆划了道圈。列娜呢?白裙子裹着她颀长的身体,深黑色的长辫垂在草叶上,花冠以雏菊为主。索尼娅近乎是情不自禁的将手搭上对方的肩,于是列娜揽过她的腰,轻轻转起第一圈。

她看向马赛克式的天,感到晕眩。因为不见了太阳,所以索尼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下午……”她刚这么说,就听见一阵快活的喧闹声从不知哪里传来,巨大的云朵忽地掠过头顶,周围全是金灿灿的、暖融融的阳光。我也不知道,阳光下索尼娅的眼睛透出晶莹的蓝色,而列娜的眼睛也多了些温暖的色泽。时暗时明,云在高处逐渐堆积,雨就要落了。

这时列娜开口。她说,饶过我吧。周围一下子昏沉,无数她们俩都熟悉的白色纸片随风洒下,轻柔地拍着她们的头发,像落叶,像应保守的秘密,又像无数次唇瓣擦过脸颊。索尼娅攥紧一封信,默不作声地跨过颓败在田野间的栅栏,走过再也无人欢笑的剧场。一支古怪的歌,像是从留声机里传出来的全是破碎粗糙的音符,此时正从树林围起的草场向她追来。她找到了列娜,将信递给她。歌声变得清晰了。她的呼吸沉重,喉咙全是酸楚。她的眼泪落下,抱着她旋转的列娜立刻停下脚步。怎么啦,她听见柔声的询问,却只能将泪水满面的自己藏到对方的怀里。

她希冀夜晚永远不会来临。




童年过后一百天

突然写的段子……少女啊青春啊最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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